0499-东!山!大! 为『是夜莺哒』3月刀片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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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有句老话，叫难得糊涂。
看着北梦宫会长瞬间懵逼的俏脸，艾丽娅叹了口气重新坐下：“其实我不太在乎这个，毕竟交朋友嘛，有没有钱没关系，反正谁都没我有钱。”
他在16岁之前也只是知道家里有点钱，却不知道会有钱到那种地步。
这个事情，说起来也是一笔糊涂账。
艾小天使知道家里背景显赫吗？
很抱歉，真不知道。
所以继承了艾小天使记忆的艾莽莽，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确实以为自己只是个普通小市民。
毕竟她当年也是个学生就穿越到了异世界，而且就是个普通家庭，撑死了在他毕业工作之后咬咬牙付个房贷首付的那种普通家庭。
所以到了蓝星之后，她还蛮习惯正常的小市民生活的。
亲爹是个做外贸进出口生意的小老板，每个月万把块生活费打过来，虽然精神财富匮乏，但也算得上物质上富养女儿。
亲妈是个满世界到处跑的记者兼职作家，偶尔能够看到她发表的新闻报道，亦或者那些字字如刀超越心灵鸡汤的稿子。
仅此而已——
所以这个很长的时间，一直持续了很多章，直到海神号事件。
确切地说，是在海神号之前的无忧岛上，她就已经有所察觉了。
毕竟和亲妈怪好歹也是师姐妹的白衣道姑居然辣么强悍，艾丽娅就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妈，你正常点不要变身，我害怕怕……
但是她没深究，就如同王撕葱说的，交朋友不看有没有钱。
对于艾莽莽来说，身为异世界尸山血海杀出来的人族第一军团领袖，其实并不在乎艾小天使背后到底站着的是谁。
亲妈怪能打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把我这个亲生闺女按在地上揍？
反正不管对方多大底气，都不会比她更有底气。
然后事情就很有趣了……
如果说暴打了一顿白衣道姑三姨妈，可以说是巧合。
那么海神号上将这三姐妹都打了一顿，那就称得上是并不美好的误会了——那次敌对，也让她想起了一个挺疑惑的问题。
你说我这不靠谱的亲妈怪如此剽悍，能够将她压在床上的亲爹，总不会是个白给的角色吧？
莫不是软饭都市文男主？
然后她在海神号上，见到了自己亲爹那璀璨的ssr灵魂之光，顿时就断定对方绝对不仅仅是个小老板那么简单。
此事必有蹊跷！
没想到啊没想到，从来以为只有我这样的小仙女才会扮哥斯拉吃老虎，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亲爹，也是个低调的。
这就很有趣了——
没钱的总是想要假装自己很有钱。
而真正有钱的，却总是假装自己没有钱。
那个时候他自称【立雅基金】拥有者，坐拥十个小目标，艾丽娅也信了。
因为能力不一定就可以和财富划等号，她这样厉害的不也没钱么？
而那些运气好坐到风口上起飞的猪，也不一定就非得有什么经天纬地的大本事。
她还挺开心，以后自己也算是富二代了。
再后来嘛，就是日本这边一整个乱七八糟的狗屎地图大副本，骤然之间将她吸入淋b，卷进其中。
一条直线进攻的艾莽莽也好，横冲直撞的艾斯拉也罢，就算是天真无邪的艾小白花，那也掩盖不住她毕竟是个全智加点玩家的事实。
艾如龙估计是被诸多云父亲同行给逼到了墙角，一时没忍住，亲口说出了自己是『利亚基金』执行总裁这个tag。
终于，艾丽娅就多少有些了然了……
利亚基金并不公开自己的财报和内部职权构架、内部的股权分割，这种股权利益关系更是商业机密一样的存在。
除了自己人谁也不知道哪些人手里有多少股份——就像是谁也不知道美联储到底有多少股东一样。
金融商业方面的事情一向如此，在蓝星的近代史一直都是被迷雾笼罩着的存在。
乍一看明明晃晃，真要深究的话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共和国的商界里面，网络御三家终归是顶有名的，年度营收榜单里面少不了他们的身影。
可是多少人知道，有钱鹅和阿里bb并不算是共和国的私营企业，而是外资控股企业呢？
有多少人知道，某为的年度营收相当于足足三个阿里bb呢？
有多少人知道，营收是有钱鹅两倍的某为，但是净利润却还赶不上前者呢？
有多少人知道，共和国最大的巨型企业，其实是不是威名赫赫的四大行，而是共和国烟草公司呢？
烟草公司表示自己不是针对谁，毕竟年利润破万亿他们也不想的，都是生活所迫。
四大行加在一起再饶俩网络御三家，利润才勉强够得着他的背影——注意，这还只是利润，而不是营收额。
烟草公司光是纳税每年就过万亿，简直就是无敌多么寂寞。
而且人家不上市的，苹果全年营收两千多亿在烟草公司面前什么都不算。
它要是上市的话，全球五百强一个都别想反抗，乖乖顺位降序，连挣扎的力量都没有。
有一部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是，首相》英制电视剧，就用并不切合普世价值观，但确实存在的观察角度，来表示烟草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尤其是对于对于英钙兰的内阁而言，
香烟每年会导致十万人病亡，但是它却制造了40亿岁入，两万五千个工作岗位，连带着衍生出来的其他领域工作机会。
而那十万烟民如果活下来，那么伟大的统御碧波万顷的需要付出的养老费用和保障费用，比需要花的治疗费用多太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烟民是为了同胞而牺牲自己的人，是不列颠孱弱的财政体系的恩人……
这种说法当然是调侃实际情况的段子式解构，更多只是嘲弄，但对于那些高福利支出的国家来说，这种状况确实实打实存在的。
更何况体量庞大到不列颠很多倍的超级大国？
烟草这种利国不利民的东西，如果掌握在私企手里，才那是灾难。
卖贵了，那些钱会拿来补贴民生吗？很明显不会。
卖便宜了，吸烟的人更多，受害死亡率恐怕要直线上升。
但是现在是在国家手里，不需要上市，所以就形成了一个相对的平衡。
高铁铺到了天涯海角，航母如同下饺子，各种基建项目如同雨后春笋。
万吨级别的大驱下水连个头版都混不上，那得拿来播放税收减免的利民国策——
烟民的名字无人知晓，但是他们的功绩与世长存。
这是共和国的官方商界巨头，低调而沉默，强大且内敛。
太多太多这样的隐形企业散落在全球各个角落，那些更为强悍的，甚至能够在自己的领域占据着近乎垄断的地位，却让大众们连名字都不曾听过。
譬如雾都的昌元化工，全世界最大的高锰酸钾生产商，占据着国际上超过一半的市场份额，掌握着整个蓝星的高锰酸钾国际标准制定权，以及绝对的定价权。
长安的隆基硅材料，共和国制霸全球光伏产业的幕后助手，单晶硅片出货量全球第一，技术水平同行业全球第一，财务状况同行业全球第一。
而利亚基金，在某种意义上就是同样性质的民间金融巨头，一样体量庞大，一样不为人知。
但是艾斯拉都已经打穿整个日本的副本了，这些不为人知的信息只是商业性质的隐藏，在行政层面自然是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她甚至只需要通过九局往下瞥一眼，就瞧清楚了利亚基金这口大坛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酒。
——是她亲爹给她存了十八年的女儿红……
从最开始的不在乎，到后来的不清楚，再到之后的难得糊涂。
其实她那会儿是真以为自己亲爹是个打工皇帝，这已经挺好的了。
说出去自己也是个有背景的人了。
尽管她一直都是有大背景的人——作为被官方承认的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新一代，她的继承顺位好歹也能挤进前十亿，是实打实的接班人来着。
整个蓝星，有多少背景能大得过共和国？
亲爹的身份有了，但是资本不一定就有，这是她那个时候还傻乎乎思考亲爹有几个点股份的原因。
即便用ass来思考，真要白手起家一个人打下如此基业的大佬，那生活条件置办好点，好歹也该把女儿那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给换一下吧？
要是换成别的亲爹，只要有钱，绝对是小公主待遇走起。
可艾小天使比较可怜，公主的待遇没多少，公主应该遭的难倒是一个不落。
她在这边忆苦思甜缅怀自己那平凡的两个月人生，北梦宫会长神情却有些恍惚。
这种感觉大抵类似于出门倒垃圾的时候，一不小心发现有害垃圾桶里面钻出来一只三层楼高的怪兽——然后旁边的垃圾分类咨询大妈当场变身乌璐托拉曼，将其大卸八块，正确进行了干湿垃圾分类……
艾丽娅收回思绪，看着北梦宫会长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我们暂时是没办法再聊这些话题了，先休息一下吧，待会儿一起吃个晚饭。”
北梦宫会长深吸一口气，勉强地点了点头。
艾丽娅得去换套衣服，重构一个比较合理的『学生会长·艾丽娅』皮肤，搓一个合适的人设出来。
作为一个学生会长，可以有一点社会背景，但并不会仗势欺人。
应当学习优秀，作风干脆，英姿飒爽。
更重要的是有一颗和学生时代一样，充满了对未来的期望，以及一颗年轻躁动却不断变强的心。
……所以只要和徐少反着来，那不就行了吗？
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徐少的专业课成绩不差……
……
……
东山大的小伙伴们正在连线国内，商讨着一些和合作有关的事情。
虽然这些出来的是学生会的精锐，但是东山大本部好歹有着他们的中央资料库和充足的人力，不至于说还需要他们在日本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手忙脚乱赶合同或者给对方一个不确定的相关数据。
助攻妹双手抱胸，表情有些难看：“这个北梦宫会长还真是不好惹，真是个心机小婊砸！”
为什么这种时候带着人手直接过来？
与其说是下定决心合作，倒不如是趁着东山大的小伙伴们还蒙圈的时候，快刀斩乱麻敲定项目。
人家的地盘，人家的计划书，人家一整个东都学联几乎倾巢而出——
东山大这五十多号人就算全是三头六臂，又扛得住几个？
可是他们忘了一件事。
共和国的5g技术，超级强悍的……
网络会议在现在几乎没有什么技术门槛，无非就是基本的语音和图像采集，然后编码，再然后网络通道传输，在对面解码和播放——但是之所以不能够有效地替代面对面的会议，最主要的还是一个临场感的问题。
从技术层面来说，这叫realtime，书面语叫‘实时’或者叫‘即时’。
回声、噪声、卡顿、混音，这些都是会把谈判技巧毁于一旦的技术类窘境。
想想看那好多人嘈杂到炸麦的场景吧，yy游戏对喷群还行，商业谈判敢这么玩？
感谢东山市已经基本建设成功的5g网络，尽管东都学联的家伙们有备而来，但是东山大本部也召集起了足够的人手，通过网络通话的方式进行一一对应的商讨，而且是看起来颇为科幻的远程连线即时通讯会议。
直播的设备掉个头就能拿来开会，东山大的男生们别的不会，可玩数码那都是个顶个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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