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过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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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还欠八章。
emm，好像越欠越多了。
……
“可能？”
九光薰挑了挑眉，瞬间的抓住了秦道整句话模棱两可的重点，轻轻一笑：
“可能做出选择....也就是说，你也可能不选？”
“.........”
深夜里空荡荡的大街只有昏黄的路灯以及片片枯叶飘落，一阵寒风吹过，落叶吹动细腻的飒飒声摩擦着地面。
秦道独自站在路边，看着视频中神态自若的少女。
他突然觉得，他身边的这些女人没一个是好糊弄的。
刚才他说的句话，普通人的关注重点难道不应该是‘会做选择’这一点么？
回答的内容也应该是问他，最后会不会选自己，或者直接痛骂他是个渣男不要脸一类的话。
但薰大小姐的关注点却直接是“可能”这一点。
“怎么不说话了？”
九光薰见秦道没有立刻回答她，故意装出一抹惊讶，捂住红唇道：“啊！你该不会是我说中了吧！”
说话时，少女盯着秦道英俊面庞的一双美眸中满是笑意。
秦道摇摇头，没有立刻说话。
他现在没有感情，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等到感情重新复苏的过后自己会怎么选，最多就只能用记忆中的自己来模拟。
但得到的结果却不尽人意。
关于喜欢林云淼的那段记忆让他觉得自己是憧憬那种一人相守白头的爱情的。
那些每晚睡前yy的记忆却又让秦道觉得自己同样会向往那些左拥右抱的生活。
连过去的他会怎么选都无法模拟出来，更别提未来的事情。
更何况当初情况与现在也完全不同，那时的他压根就没有选择的资格。
两个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很骨感。
他压根没得选。
除了他的母亲，压根没有其他女生在乎他。
而现在，他似乎有了主动选择的资格。
就算以前的他更倾向于一人相守白头，在这种可以将单选题变多选的情况之下，会不会坚守本心也是一个未知数。
所以，秦道没有否认薰的话，反而低声说道：
“你说的没错，人总是不满足的，现在的我有能力，也有条件追求更多，当能得到更多的时候，选择克制的人终究是少数，而且我自认为我不是那种道德高尚的人....”
说到这，在少女诧异的目光下，秦道话锋突然一转：
“但是，
“如果我最后只爱上了你们中的一个人，我真的只会选一个人。”
“………”
九光薰眸子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隔了两秒，低声呢喃：“爱上..”
看着视频对面少年平静的表情，又一次沉默片刻，薰的声音变得小心翼翼：
“那..那这个人，会是我么？”
“想听实话？”
“嗯。”
“你...是我这辈子唯二说过喜欢的人。”
“....另一个是谁？”
“林云淼。”
“........”
九光薰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林云淼已经与秦道分手，完全是单方面相思，他对她表白只会是在几年前。
换句话说，
现在他对她的感情足以让他把喜欢二字对她说出，而其他女人不能。
很快，
甜腻的酸涩感在少女心间荡漾开去。
她的暗红色的瞳孔满是他的模样，想了想，笑着说道：
“可以告诉我你和林云淼的事情么？”
秦道看了一眼对方案桌上堆积的文件：
“不工作了？”
“今晚休息。”
她弯眸一笑，趴在案桌上，娇声道：“讲给我听一下嘛，你当初是怎么追到她的，当初的她又有什么地方吸引你.....”
看着当初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娇憨的可爱，秦道的狭长的眸子逐渐柔和。
微微呼出一口气，记忆随着寒风飘到了遥远的曾经....
.....
冬意正浓，太阳西斜，金黄色的夕阳染红了树梢，安静的洒入学校的微机室。
学校微机室特有大长桌上整齐的排放着四老式电脑，老师讲述简单的幻灯片应用且布置玩任务后，便坐在讲台上低头玩着手机。
偌大微机室中有些嘈杂，并排的座位让学生能更容易的说着小话。
坐在末位的几个男生已经打开了用u盘考入电脑的cs，进入了dust.2开始抢占小道。
原本秦道也会是他们中的一员。
虽然玩得菜，但他瘾很大。
不过，今天的他却反常的一直盯着屏幕上ppt，对面的同学叫了他好几次都被嗯嗯啊啊的应付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看着右下角的时钟不断跳动，秦道只觉如同坐牢一般煎熬，只因为他今天做了一个决定。
脑子里全是天人交战，心脏的急速跳动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
五点四十下课.....现在已经五点三十五了，在不去就要下课了！
秦道你他吗别怂啊！
去啊！
已经磨蹭了三十多分钟，怂什么？
不是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万一林云淼被刘宇那小子追走了怎么办？！
林云淼就在你旁边，侧个头说四个字有那么难么？
秦道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胆怯，用力揪着自己额前长长的刘海，在心里怒骂着自己的无能。
秦道你长得也不必那个刘宇差，凭什么人家初中三年换了四五个女朋友，你还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现在那个龟儿子又大大方方的来追林云淼，到了这个时候你他吗还怂？！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视线不由自主的飘到了身旁的少女。
少女一头黑发披散在身后，气质清冷，安静的盯着屏幕做着老师布置的任务。
看着她精致仿佛没有任何瑕疵的侧脸，秦道他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停滞了一瞬。
就是这个名叫林云淼的少女让他魂牵梦绕。
如果表白成功.....如公主一般的她就会变成他的女朋友了.....
如果失败......
秦道抿了抿嘴，忽然觉得他要不还是等明天吧？
“……”
念头一出，心里的压力仿佛如释重负一般全部倾泻了出来。
明天...
对！明天！明天再来和林云淼表白！
今晚他先去剪个头发，在把那些骚包的衣服穿出来，整理一下形象在去表白！
这样几率也会更大一些。
秦道突然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学校对于校服管理不严，很多学生都是穿着自己的衣服，秦道他也买了，但一直都没穿到学校里来过。
有的时候早上换好了，也打理了头发，盥洗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帅气的模样，又开始担心班里那些的闲言碎语。
隔壁刘宇就是这样，经常被一些男生说是骚包，一个男生还带项链一类的话。
所以每次到出门的时候，秦道又都会把衣服换回来。
然后安慰自己，真正帅的人不需要任何打扮，就算发鬓过了耳朵，就算刘海过了眉间也一样帅。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声轻疑从身旁传来，让秦道整个身体瞬间紧绷。
“嗯？”
林云淼似乎注意到了身旁秦道的目光，微微侧头，有些惊讶问道：“秦道你怎么了？”
手心渗出汗珠让握着的鼠标有些打滑，但不知为何，秦道突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表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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