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2-幕后煮屎者刑部邢 为12月月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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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哭唧唧的小柯学妹，熊萝莉的熊性子再度发作了，她不屑地撇了眼对方：“真是丢人，居然还哭，赚钱很难吗？活该穷……”
说着话她倒是没有太大的坏心思，纯粹就是坐着说话不腰疼——毕竟在她看来没有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这就是二代和普通孩子之间的差距了，对于他们来说目标是用十个亿去赚一个亿，钱生钱自然不是难事。
可是对于普通孩子来说，第一桶金的艰难是从一百块到一百万，这或许需要大半辈子的奋斗才能积攒出来。
单单看着别的女孩子哭，自然不是艾丽娅的做派，尤其是熊萝莉这家伙这么讨厌的情况下。
虽然她艾小仙女现在是个万恶的资本家，但是她时刻牢记着自己是共和国接班人的事实，最见不惯这种资本家的丑恶嘴脸了。
于是她捏了捏熊萝莉的脸蛋：“赚钱不难，可是十多岁还尿床才难。”
“你——”熊萝莉震惊地望着她，而后左右看了看，拽了拽她的衣角，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说的是柏妮丝那个家伙，可是我怕别人误会。”
这里不知道她干过这事儿的就只有小柯学妹而已，毕竟她当初哭着从酒店走廊里跑出来的场面，可是被诸多小伙伴瞧见了的。
人这种东西，有个很古怪的属性，那就是自我记忆的偏差——通俗来说，就是尴尬场面会越发牢记，甚至于不断重复脑补回忆起来。
其实很多事情，当时的其他当事人都未必还记得，也不曾放在心上，可是自己回忆起来，却每每就有一种从内心深处煎熬起来的深沉尴尬感觉。
当初我不该这样的，当初我该这样说话的，当初我要是怎么怎么解释的话，对方或许就会怎么怎么回应，那样的话事情就会向好的一面发展。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心态，所以韭菜盒子麻辣鸡丝在之后强行收购她自己的母校，甚至于用各种理由解散了住宿部，连带着自己曾经住过的寝室都给拆了重新建设。
熊萝莉也差不多，一提起这件事情就尴尬癌发作，一张小熊脸闹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红。
“不，就是你。”艾丽娅蹲下身，盯着熊萝莉的眼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好像这里不是应该说这句话，但是就是那个么意思，而且你不能把自己的幸运作为底气，觉得别人之所以没做到和你一样，就是因为能力不行。”
熊萝莉嗫嚅了一阵：“我……我又没说错什么……”
她觉得自己没说什么怪话——实际上对于她的过往熊孩子智战绩而言，这已经算得上是好脾气了。
“你确定？”艾丽娅眯起眼睛：“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我……”熊萝莉想了一下，轻声道：“不能仗着自家有钱……看不起别人……”
“既然你还记得，那你就要好好做到。”艾丽娅比划了一下自己奶黄包那么大的拳头：“我可不是你妈妈或者你姐姐，不会惯着你，你这么大岁数的孩子不听话，多半是没挨过社会的毒打，多收拾几顿就好了。”
“呜——”熊萝莉扁着嘴也跟着哭了起来：“什么嘛！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
说着她转身跑到筋肉姐贵爱歌身后，一边假兮兮地哭着，一边探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艾丽娅的反应。
筋肉姐贵爱歌想了下，低声劝道：“其实……美小姐还是个孩子，算了吧，下次不这样了，下次一定。”
还下次一定？
艾丽娅瞪向无辜的筋肉姐贵爱歌：“你有没有什么伤心的事情？”
正在帮自家熊萝莉充当护盾的筋肉姐贵爱歌不明所以，指了指自己的脸：“我？”
“对！”艾丽娅挽了挽袖子——今天谁也别跑！你也给我哭！
“没有，我一切正常。”筋肉姐贵爱歌摇了摇头，硬汉风格一览无余。
怪物女人在她身上啃下来一块肉，也不见得她皱一下眉头，再怎么伤心的事情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而且熊萝莉今天一身小熊打扮，对熊萝莉可以说是绝对忠诚的她今儿个心情好得很。
艾丽娅想了下，沉声道：“鉴于独立国家联合体成立之后的情况，我必须终止自己作为苏联总统身份进行的活动，我做出这个决定是出于原则性考虑的。”
说着艾丽娅还拍了拍筋肉姐贵爱歌的肩膀，一脸严肃。
“……”筋肉姐贵爱歌愣了一下，抿着唇说不出话来。
艾丽娅将一瓶放在会议室旁边展示柜里面的二锅头递给了她，宽慰道：“不要怕，这种困难太庞大了，即便是你面对它也屁用没有的、”
筋肉姐贵爱歌沉默着接过二锅头，拧开之后狠狠地灌了两口：“今天……几号了？”
“马上就圣诞节了。”艾丽娅掰着手指头算了下：“27年了，明年就是28——离30周年整数不远了。”
“我讨厌那个节日。”筋肉姐贵爱歌倒是没扛住。
她红着眼圈蹲在地上，仰头大口闷着二锅头——苦酒入喉心作痛。
嚎啕大哭的小柯学妹都被她吓到了，吸了吸鼻子不再哭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果然啊，大家的幸福都是一样的，可是却各有各的苦。”艾丽娅很是感慨，和筋肉姐贵爱歌碰了个杯：“不远了……他又进医院了，肺病，估计没多久了。”
“……不全是他的错。”筋肉姐贵爱歌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
“好了，坚强起来。”艾丽娅这种有事没事戳人家伤口的小恶魔终于满意了，瞥了眼失去屏障的熊萝莉。
熊萝莉惊慌失措地左右看了看，一溜烟躲到自家姐姐身后，揪着莲花的衣摆不露头了。
艾丽娅冷哼一声，算是放过了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
所谓祸从口出——就是因为一旦不注意，就会释放原子吐息，喷……不是，就会嘴臭到别人，让人怀恨在心。
之前嘴臭的正义男为什么变成了正义的嘴臭男，就是因为说话不过脑子，终于遭受了社会的痛殴。
艾丽娅看了看手表：“我去变个身，巴拉拉黑暗能量召唤古娜拉之神的那种，把我的好姐姐陆颜倾招来。”
她这会儿又需要筋肉姐贵爱歌出力了，放下手表对爱歌道：“麻烦你去把车开来吧，我们需要去一趟九局那边——带上这俩可怜的生病的家伙。”
筋肉姐贵爱歌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两步，然后停在原地：“抱歉，我恐怕不能开车了。”
“为什么？你手还没好？”艾丽娅踮着脚尖看了看她的肩膀：“不应该啊……”
“不，是因为这个。”筋肉姐贵爱歌晃了晃手里的二锅头：“虽然对我来说，还是伏特加更好，但这也是酒，禁止酒驾。”
“……”
艾丽娅和她对视了几秒钟，回头看着大家：“那么——大家有谁会开车吗？”
“我！”天津快板举起手：“我会！我的驾照虽然不能上高速，但在市内开没问题的！”
“哦，这是钥匙。”筋肉姐贵爱歌掏出车钥匙递给她：“车有点大，过弯的时候要多留一点余量……另外这个按钮是升起女神车标的，”
天津快板女仆眨了眨眼，指着钥匙上面的两个重叠在一起的r字母图标：“这是什么车？字母车标我知道，是比亚迪对不对？”
“……不是。”
“哦，那我不开。”天津快板女仆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驾校学车的时候只学了比亚迪的，其他车我全都不认识，不敢开。”
“这是劳斯莱斯幻影，虽然是长轴距版，但是和标准轴距差不了太多。”
“那我更不敢开了！6.7t外加571马力，就算这车起步再怎么肉也是v12发动机，我要是一脚不小心踩下去撞哪里了我赔不起呀！”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别的车么？”
“我……那是我人设！人设！”
“行了行了，没事。”艾丽娅摆手道：“我让狂放来帮忙好了，他什么都行的，稳得很。”
正当艾丽娅说着要让卡其色狂放来当个司机的时候，旁边的莲花突然站起身，表情坚定地出声道：“我来！”
“嗯？”艾丽娅疑惑回头：“你来什么？”
“我来开！”莲花给自己打气：“我可以做到的！而且一定比他强！”
“……”
……
……
东山市·九局总部
看门的老大爷打了个哈欠，默默地翻了一页手里的报纸。
一辆又一辆看似老旧的越野车从大门里进进出出，不时也有那些看起来就像是上班族一样的人出入。
老大爷头也不抬，即便是有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目光盯在报纸上点点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在不远处的街角，小菜鸟戴着墨镜口罩，扣着自己羽绒服的帽子，看起来就像是害怕狗仔跟踪的超级大明星一样。
碧池记者打了个哈欠：“你到底想要干嘛啊？”
“那个什么白梨的车，来来回回好几趟了，而且我在之前一辆车上，看见了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
“谁？”
“国家科学院的陈老院士！”小菜鸟缩回脑袋：“这一定是为了那个怪物来的！追杀我们的那个！”
碧池记者点了点头：“哦哦哦……所以呢？”
“我要去看看！我要去查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在想桃子。”碧池记者没好气地抓住她的小手手往回拉：“走了，先去逛街，然后去看电影，再然后去海边假日那边开个大床房……”
“你放开！”小菜鸟挣脱她的手：“我要去寻找真相！”
“你别忘了你可是签了保密协议的，泄露出去至少也是三年起步。”碧池记者竖起三根手指：“你对得起咱爸么？他辛辛苦苦培养你这么久，你就搞这种事情作死？”
“我……等会儿！什么叫咱爸？”小菜鸟挥舞着小拳拳对她一阵恐吓：“你再乱说话我揍你！”
“好好好，不乱说不乱说。”碧池记者享受着她的软绵无力小手手捶打，脸上笑得跟桃饱网vip似的：“走啦，回去。”
“不行！要回去你回去！”小菜鸟看着又是一个车队开进去，终于是忍不住了，转身就往九局的方向跑：“你先回去吧，我混进去看看！就看一下！”
看着这货躁动不安的背影，碧池记者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电话给自家表哥：“……喂？表哥？”
『什么事。』毕北的声音沉稳地传来：『我这边在工作。』
“说得好像你什么时候不在工作一样，保镖嘛，我懂。”碧池记者看了看手表：“昨晚我和白局长聊了一会儿，并且表达了你对她的欣赏之情，转达了你对她升官的友好祝福和对未来光明前景的祝愿……所以我这边有个小家伙想要混进九局的总部大楼里面去，而且还是个记者。”
『……这有什么逻辑关系吗？』
“我和你关系不错，你和白局关系不错，那个小家伙和你家大小姐关系不错，这是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呐？”
『你为什么不拦住她？』
“有些鸟儿，笼子是关不住的。”碧池记者看得很开：“还不如现在吓唬她一下，好过以后被先崩后问。”
『行，我知道了，我会拜托白梨给她个不大不小的教训的。』毕北刚想挂断电话，可是突然想起什么，低声问道：『昨晚……你怎么跟白梨说的？』
“说什么？”
『说我的祝福祝愿什么的。』
“哦，我说——你认为白局长是个热心于为国家和人民做更多事情的人，所以现如今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你衷心希望她以后可以继续践行自己的信念。”
『嗯，说得不错，就这样吧。』毕北挂断了电话。
“官迷什么的，稍微修饰一下是这个意思吧？”碧池记者嘀咕着，回头看了眼平平无奇的东山市九局总部办公大楼，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啊你，到底是跟谁学得这么无所畏惧啊，你这种都不叫记录新闻了，简直就是自己制造新闻。”
小菜鸟自打从海神号回来之后，很是有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劲，干事情什么的冲动得很。
碧池记者在脑海里筛了一遍名单，愣是没找到她这种形式风格到底是在学谁——东山台里面也没有这种雷厉风行的人物啊？
她越过街道，走了几步进到一个奶茶店里面，点了杯奶茶好整以暇地安坐着，一边想事情一边看着小菜鸟一步三回头的举动，准备好了等会儿接她回去。
最好就是白梨再吓她一顿，自己就可以乘虚而入，好好地将其抱在怀里安慰一番——至于地点什么的，或许今天晚上应该找个温暖明亮的大酒店才行。
海边假日档次还是低了点，要不咬咬牙去凤凰园？
虽然不能报销，但自己这个月奖金也快下来了……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盘子里面的菜的小菜鸟压抑着内心的紧张，迈着看似自然的脚步，快步往九局总部的大门方向走着。
作为一个好奇心旺盛到无以复加的家伙，而且还是立志做一个绝对公平公正的调查记者的家伙，她在知道了怪物女人那种存在之后，还保持着沉默就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
碧池记者和她说了一晚上这事儿的利弊权衡，就差没把这小东西摁在床上好好睡服一下，这才让她打消了将相关消息公之于众的念头。
毕竟碧池记者有一点说得对，这种会造成恐慌的消息只要被控制住了，那还是少拿出来得好，以免有人借此兴风作浪。
可沉默归沉默，知情归知情，小菜鸟到底还是没忍住可以害死猫的好奇心，将主意打到了九局这边。
她倒没有别的什么心思，纯粹就是想多了解一下这个神神秘秘的部门——尤其是他们居然和那种怪物女人对抗的情况。
而且九局和对方对抗诶！联想起之前老城区那边看到的那帮人，她对怪物女人和九局的情绪几乎是同等浓厚。
怪物女人是不是某种军事生物兵器？就像是本子那边的旭日帝国兵变泄露出来的细节一样？
九局又是什么存在？难道这是某种类似都市传说的组织？龙组？都市兵王集散地？
她为了不引起九局门口安检部门的关注，甚至身上没带半点电子产品——当然啦，也是为了如果自己被抓住的话，可以有个辩解的余地，起码不是来当二五仔的不是？
可是她脑补了诸多类似黑客帝国一样炫酷的场景，却没想到自己想要费尽心思混进去的地方显得这么……简陋。
说简陋或许有点过分，但起码不起眼是真的，这种平平无奇的老旧办公地点带着上世纪末的建筑风格，一看就是莫得前途的清水衙门，就连看门的老大爷都是退休返聘的那种。
小菜鸟低着头快步往看门的老大爷身边走过，可是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后者刚好翻完报纸，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小菜鸟感觉自己的表情有点僵硬：“今天天气不错啊。”
“嗯。”老大爷瞥了她一下，没说什么，探手去拿第二份报纸。
小菜鸟赶忙快步走进九局的门岗里面，左右看了下之后，一咬牙直接往最面前的主办公大楼里进去了。
老大爷摇了摇头，翻开新的一份报纸抖了抖，顺带瞥了眼街对面的奶茶店的碧池记者：“真是青涩……”
不过他耳朵颤抖了一下之后，停下自己看报纸的动作，扭头看着街道另一边。
实际上不止他，就连坐在街对面的奶茶店老板和碧池记者也是一样的眼神——
一辆厚重的银色轿车，像是晃晃悠悠的船一样，以比人步行快不了多少的速度，颤颤巍巍地往这边开过来。
“什么玩意儿？”奶茶店老板瞧见这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将其当成是正常的一幕，赶忙擦了擦手，从柜台下面掏出一个对讲机：“三号岗哨！五号岗哨！注意警戒！”
碧池记者惊恐地看着这和善的奶茶店老板，然后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这杯感觉味道还挺不错的原味丝袜奶茶——这年头大家都这么多才多艺的么？
奶茶店老板瞧见了碧池记者的表情，讪笑着收起对讲机：“没事，没事……”
“额……”碧池记者想了想，轻声道：“一曲忠诚的赞歌？”
“给你打八折！”
“……谢谢。”
……
……
坐莲花开的车，是一种折磨。
因为你很难想象一辆车可以开这么慢——在一条没几辆车的双向四车道里面，莲花愣是开出了北上广深上下班高峰的拥堵节奏。
天津快板女仆会开车，可是让她开这辆罗罗她也不敢下手，这玩意儿剐蹭一下少说六位数起，撞一下保险公司都得哭。
可问题就在于宋家在这边还真没别的车……
离光小恐龙倒是说可以自己开，但莲花也不知道作的什么妖，非得她来——完全就是一副小孩子想要展示自己很有用的邀功的感觉。
玄袍女看着窗外可能是在移动的场景，突然有点想念自己远在天国的好闺蜜玉辞心大姐姐了。
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呢？实在不行的话，打个电话让九局来接人也可以嘛。
莲花的模样如同机器人一般，双目发直地看着前面，一丝不苟地驾驭着这辆很大很重很长的家伙往前慢慢挪动。
别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或者说该叫敢怒不敢言。
毕竟共和国的交通法规里面，有高速最低时速限制，可还真没有市区内的一般道路最低时速限制。
说句难听的，只要不是机动车没事干蹲那里趴窝，别人说不出什么来——至于说快速接续什么的规定，这边非要说开车技术太差不敢开快了，无非也就是口头警告一下或者给张罚单？
可开这破车的人大多有几个臭钱，难道还给不起罚款不成……
“看在上帝的份上，天哪。”玄袍女揉了揉自己的脸，嘀咕道：“这就像是坐船一样，而且还是拉纤的那种。”
莲花对此充耳不闻——她能够把这辆车开到这里并且还没出什么意外，已经算是超常发挥了。
玄袍女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来看了看来电人，砸吧砸吧嘴接通：“喂？”
『陆前辈，是我，白梨。』白梨那稍显无奈的声音在通讯仪另一边响起：『宋家的车……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会在我们九局门口？』
“不，没什么问题，正常开过来的而已。”
『真不是要趴窝在我们门口吗？我们可是会找拖车来直接拖走的，陆前辈你不要和我们开这种玩笑。』
“你这脑回路有点清奇啊，这年头有谁敢开着车堵你们九局的门？”
『有的。』
“嗯？谁？什么车？”
『卫戍军区司令官，99a……』
“不好意思，当我什么都没问。”玄袍女默默转移话题：“我发现了两个有趣的小家伙，请帮我联系一下国家科学院的院士们。”
『有趣的家伙？』
“嗯，理论上来说。”玄袍女思考了一下天津快板女仆和小柯学妹的定位，最后给出了一个半生不熟的结论：“她们可能是病原体和抗体——关于血源结晶的！”
『！』
……
……
九局·东山分局·研究所
国家科学院的分院自然不会是在这里，但是有些东西并不适合转移到科研机构去，所以一帮院士要在这些地方对于危险物品做初步的研究，然后再考虑搬运。
为此九局还专门调了一批后勤部门的处置人员，将这个地方进行了戒严，即便是九局自己的干员也不能随便溜达。
而且这年头共和国有钱了，不复上世纪那种穷苦日子，所以一旦涉及到这种异变生物或者是特殊生物毒素之类的设备，那就跟早些年应付非典危机一样，全都是一次性用完就销毁的。
甚至于整个研究所的外围都安装有物理销毁装置，一旦发生特殊的意外，绝对是一巴掌拍下去，不会让危机波及到人口稠密的东山市。
别以为现代社会不会出现大规模的瘟疫或者化学中毒、生化病毒事件，上世纪苏联那边就发生过类似浣熊市一样的生化危机。
那个时候苏联有一个工业重镇叫斯维尔德洛夫斯克——也就是现在的叶卡捷琳娜堡，苏联在那个城市部署有一个秘密的生化武器制作工厂。
实际上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很早以前就是苏联的军事工业生产中心，在这里苏联生产包括钢铁洪流和核武在内的诸多军用武备，自然也少不了大家明令禁止的生化武器。
或许正是因为苏联也签署了相关的不使用生化武器条约，所以他们在当地19区的工厂一直都处于保密状态，甚至在紧挨着19区的第32区还部署了两个坦克装甲师。
19区的生化武器实验室因为事故导致一部分及其特殊的病毒泄露，顺着风向东南方向一路蔓延开去，足足50公里的直线区域人畜都有感染生化病毒的病例。
一个工业重镇，医院里面挤满了人——随后这些人就被送进了太平间里面，明面上至少有一百多名无辜者因此丧生，但实际上更详细的记录被克格勃销毁了。
很久以后，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叶利钦才隐晦地承认当初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地区事件，确实是一次类似生化危机的恶劣事件。
因为前苏联在二战时期，击败了伪满洲地区的日军，并且找到了日本那支臭名昭著的生化部队遗留下来的生化试验记录以及病毒样本，秘密将其转移回了国内。
那种生化病毒，叫做炭疽……
如果说切尔诺贝利是震惊全球的核污染事件，那么斯维尔德洛夫斯克就是侥幸被压制的同等生化病毒危机。
之所以九局会从昨晚的一般认真，到现在的严阵以待，就是因为国家科学院的这些院士，发现了这种血源病毒的特殊性——它可以产生特殊的异变！
就目前来看，因为样本不足的缘故还不能证明到底怪物女人身上出现的病毒进化，是被固定好的进化流程，还是某种特殊变异，但这种变异之后的血源病毒和炭疽病毒极为相似。
可以通过呼吸道感染，可以通过消化系统感染，某种意义上堪称无孔不入。
好消息是因为原体被击杀，这种生物毒素似乎失去了原本的活性，在12个小时之后的现在已经确认没有主动传染的可能。
要不然就不是现在这种严阵以待，而是要把国内仅有的几个生化团调过来了——在整个蓝星范围内，共和国是唯一拥有这种特殊军事编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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