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4-谁能想到呢? 为9月刀片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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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哥看着自己麾下的研究员。
研究员目光多少有些闪躲：“那个……保密协议我们会遵守的，但是你应该知道这种表现代表着什么……”
坚强哥垂下眼帘：“我知道，孤雌生殖——理论上不应该出现在高等脊椎动物以及哺乳动物身上。”
“这是某种……我是说，这是某种单纯理论性的生物实验对吧？”研究员惴惴不安：“不然在伦理方面，可能会出问题的。”
“感谢你的提醒，而且我保证这并不是刻意去研究并且准备大规模商用的技术。”坚强哥收起那些档案，站起身走出办公室。
在擦肩而过的时候，他顿住脚步：“另外，这种没有要求做的分析，下次不要做了，单纯鉴定一下亲子关系就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是，我明白了。”
“这个世界很复杂，有些东西不是我们应该知道的。”坚强哥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不为例，你什么都没看见。”
“……”
……
……
东山市·东山大学
艾丽娅正在看着整个校庆的计划，双手抱着并存在的胸，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当中。
“我们一共花了多少钱？”
“比预算要低很多，主要是一些可以租赁的设备我们都选择了临时租赁，模块化的建筑构件，我们也找到了一部分赞助商和二次出售的下家。”
助攻妹翻了翻手里的平板，最后算了下截至目前准备好的所有东西，最后竖起五根手指：“五十万。”
“大头在哪里？”
“客人的住宿、交通、饮食以及发放的学生福利。”助攻妹耸了耸肩：“别的不说，单纯我们这次请来参加百年校庆的客人就接近一千人，尽管分成了三个批次，可是单次的接待费用依旧不是小数目。”
东山大是有自己的酒店的，但是有酒店不代表就可以直接抹掉这笔账，就算事后有经营分成，哪也得是财年底算账的时候再说。
一个客人预计一间单独的标准房，一晚上的住宿费用就是两百七——在这种地方两百七已经算是良心价了，隔壁的如家都得二百一，东山大附属酒店好歹还是个所谓的国内四星。
“还行，起码年底我们多少能够回点本。”艾丽娅绕着偌大的会议桌走了一圈，看着这个校庆的模型：“校门口这些欢迎的东西，也是临时搭建？”
“不，这个大概要提前，明天我们就得请专门的施工队来加工。”
“统计一下请人来搭建的项目，学生自己不能搭建却还是要逞强的，全都给我打回去，拜托专业施工队一起搞定——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们建院！”
艾丽娅没好气地瞪了眼建院的学生会会长，可怜对方一个经常跑工地进行实训的高个子猛男，在艾丽娅这么一朵小白花面前笑得像是个憨憨。
惹不起啊，建院负责的魔方中心展馆无论是场地审批还是预算的添加，都得这位小白花点头，这年头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建院学生会的预算能有校学生会的零头？多两个点他们都能乐开花。
“客人们的邀请函都发放了没？”艾丽娅扭头望着另外一边的小姐姐。
“完全木有问题！”文学院的学生信心满满：“我们抽调了整个学院所有的好手，保证每一张邀请函都是语言和文字结合的艺术品！”
“手写的？”
“那必须的！”
“那就好，另外隔壁东山理工的建院邀请函，改成机器印刷的那种。”
“诶？为什么？”
“为了恶心他们，除非什么时候对方能够正儿八经地低头认错，不然这个仇得记到天荒地老去！”
“噫，大小姐你好小气哦，以德报怨嘛。”
“以德报怨？”艾丽娅瞥了他一眼：“何以报直？”
“ok，我这就去给他们改成印刷的。”文学院的学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以直报直，这事儿我和他们没完！”
“嗯……负责接待的人手呢？”
负责接待的人是金融学院和经济管理学院的学生，金院负责刷脸，经院则是负责实打实地去筹备，他们这次才是整个百年校庆活动的接待生力军。
“都在进行礼仪练习，目前来说进展良好。”
“辛苦大家了，负责接待活动的学生，在校庆福利的计算上按照两人份发放。”
“诶？！大小姐这样不行的啊！”
助攻妹正在旁边划拉平板呢，没等金院和经院的小伙伴笑出声，她就赶紧死谏了回去：“这样的话我们的预算又要加！”
“加就加，这次的赞助和校友捐献，学校捞了多少钱？”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说捞钱呢？”
“那么学校这次有多少来自社会上的支持？”
“额……光是你爸爸就捐了三百万。”
“除开学校的不算，学生会呢？”
“……目前来说，我们的净收入大概在一百七十万左右，这还没到百年校庆真正开始的时候。”
“所以把学生福利给我再提五个点。”艾丽娅没好气地抓起旁边的文件，卷成一团敲在助攻妹的头上：“别成天像个老抠一样财迷！取之于学生，用之于学生，这福利是他们应得的！”
“可是马上就年底了，学生会明年的财年预算怎么办？”
“呵呵，不花完钱，我怎么问学校要？”艾丽娅摸了摸下巴，露出了小白花式的狡猾。
为什么那些研究项目，每年到了年底就得疯狂花预算？
就是因为最开始申请的时候，官方审批那么多，是想着他们可能确实需要这么多。
省钱？听起来倒是挺好的，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可是如果审批了一百万，年底过了还剩下三十万，那么官方非但不会觉得你节约了，反倒是会觉得你最开始就是狮子大开口，凭空多要了一大截。
钱这种东西就那么多，预算拿出来大家都得抢，a多了，那么b自然就只能少点。
说句难听的，官方不怕花钱，哪怕多花点呢，只要项目有成果出来，那么都是值得的——相比起真正出成果的好处，节约预算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项目每到了年底就得卡着花光预算的原因，基本上预留个5%就是很合理的数字，既不会让官方觉得多要了，也不会影响来年的继续申请预算。
学生会是有着自己的完整产业链的，卡其色狂放这货花了几年时间尽心竭力弄出来了这么一个可以自给自足的体系来，试图以此辅助东山大成为顶尖的高校。
但是艾丽娅是什么人？
当过军团长的她最不缺的就是问别人要钱的手段，当初人族第一军团也有自己的产业链，可她每年还是要从人族的王都议会那里吃下来一大笔钱，用作各种升级。
至于说学生会为什么花光了钱？
多简单啊，我们东山大的学生会之前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和本子的东都学联达成了全天候的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双方友校交流渗透到了社会产业的层次，为此东山大的校学生会也不得不抽调所有的资金，来进行一些产业配套升级。
没关系的，学校不用给预算我们的，我们学生会就算是砸锅卖铁，学生们亲自出去打工兼职补贴，都会把产业对接的升级给搞起来的。
艾丽娅嘿嘿冷笑出声，听得身边的小伙伴们一阵起鸡皮疙瘩。
虽然不知道自家大小姐这是又想要算计谁了，但是她这副模样，还是尽量别招惹她的好。
助攻妹在周围小伙伴的虎视眈眈之下，喉咙滚了滚，无奈地提笔在平板上记下了这个事项，准备落实下去。
“说起来，百年校庆的娱乐活动都是经过了审批的吧？”艾丽娅突然想起了这茬，扭头望过来：“这次来的校友可都是些成年人，所以成年人该看的节目，一个都不准上！”
“……都审批好了，有两个比较有争议的，我们还在讨论。”
助攻妹自然明白艾丽娅的意思，尽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是学生就该有学生的亚子。
要真是弄个果体白围裙女仆咖啡厅之类的项目出来，艾丽娅怕不是能把相关的小伙伴全都给捆上水泥块直接沉后山池塘里……
“哪两个项目？”艾丽娅接过平板：“别把阿宅喜欢的那套拿出来，宅宅的玩法我们关上门自己玩就行了，来参与庆典的校友们不习惯这些的。”
“为什么听起来阿宅们成天就是搞hs一样……”
助攻妹挠了挠脸，在平板上点开一个审批表格：“一个是宠物休息咖啡厅，另一个就是校内的大型篝火晚会。”
“这俩有什么问题？”
“虽然这些宠物都是学校的宠物社团和环保爱好社团提供的，有着收容中心出具的体检证明，也做了相关的防疫工作。”
助攻妹点开详情，指着里面的一些细节：“但是毕竟这些都是被救助收容回来的宠物，不能保证它们亲人，我害怕到时候人多手杂，出点什么意外就不好了。”
艾丽娅翻看了一下这两个社团的活动简历，挑了挑眉觉得还行。
东山大的宠物社团和环境保护爱好社团，自然有着个性的名字，前者叫呜喵汪社，后者叫天青社，都是一等一的大社团。
呜喵汪社团的宠物救助方式，是一条完整的救助链，从流浪动物的收容救助，到后续的治疗和喂养，都有着一整套的记录。
而费用除了一部分的社团预算之外，绝大多数都是通过互联网直播平台以及做相关自媒体短视频的收入，而且他们还参股了东山市好几家大型的宠物医院和猫咖、寄养中心之类的产业，自产自销。
领养宠物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审批，而且也不是完全免费，需要支付一部分的领养费用，好处就是这笔钱会变成定期的宠物口粮，只需要凭借着领养证明，每个月带着宠物来领养中心就可以获得分期的口粮和药物。
“这个不错啊！”艾丽娅指着宠物休息咖啡厅的项目：“社团活动做得很好嘛，他们应该是有经验的。”
“经验确实是有啦，他们觉得现在的社会节奏太快，城市生活的心理压力太大，所以还经常带着宠物猫和宠物犬去做巡回慰问。”助攻妹虽然担心，但话里话外都是在给对方说着好话。
“慰问病人？”
“不完全是病人，还包括了一些福利院，甚至是大型企业。”助攻妹耸了耸肩：“之前他们社团收到的最大一笔收入，你知道是哪里来的么？”
“哪里？”艾丽娅想了下：“宠物口粮生产商？”
“不，是一个软件公司。”助攻妹也觉得惊讶：“对方的要求是定期带宠物过去给程序员减压，说是这样能够营造良好的工作环境，而且还能献爱心。”
“emm……估计是难得见到同胞，程序猿们很开心吧。”
艾丽娅恶意揣度了一下那些单身狗们抱着金毛哭泣的样子——尽管程序猿的收入，是现阶段所有坐办公室的正常白领里面，最为顶尖的那一拨。
而且说实话，现在各行各业工资都高，两三千的工资甚至连有着熟练工地经验的农民工都别想请到。
人家日结工资一两百是常事，稍微涉及到技术类的工种，更是翻倍都不稀奇。
两三千的工资，恐怕也就只能雇佣大学生了……
“大小姐，那你觉得要不要通过这个项目？”
艾丽娅叹了口气：“过，怎么能不过呢——让他们社团整理一下自己的实践经验，校庆的时候专门给他们开个展区，这种实践和理论结合的好事情，一定是在我们的指导老师认真培养教育下弄出来的新时代大学生好典型！”
旁边一个小伙伴估计就是呜喵汪社的，她弱弱地举起手：“大小姐，那个……我们的指导老师不怎么管我们这些事情的……”
“那就是指导老师对你们提供了充分的信任，给予了你们足够的活动自由。”
“可是——”
“没有可是！”艾丽娅探手抓住妹子的脸蛋，捏扁拉长了：“还想不想明年要更多的预算了？”
“……想。”
“那你们的指导老师有干扰你们，或者给你们下绊子没？”
“额……虽然没有什么支持，但是也没有阻拦。”
“那不就得了？这叫扮乖乖女！”艾丽娅松开她的脸蛋：“要当个好孩子，才能够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别想着头铁就有出路。”
“听起来怪怪的。”小伙伴揉着自己的脸蛋嘟囔着：“而且我们只要做对的事情，不就可以了吗？”
“对的事情也要别人认可，那才是对的，做事情要有方法。”艾丽娅说着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小伙伴：“我知道你们一个个心气高，这是好事，但是有本事有理想不代表就得心高气傲，想想隔壁的东山理工吧，吊死在煤山上才几年啊？”
“大小姐，慎言，慎言——”助攻妹赶紧捂住艾丽娅的嘴：“人家还活着呢，这话说出去要结仇的。”
“你看，这就是不用套路的结果。”艾丽娅耸了耸肩：“你们看隔壁东山理工，多厉害啊，特别是建院——我们东山大的建院在人家面前就是个弟弟，不是我夸他们，就算是五道口的水木建院，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屁。”
说着艾丽娅打了个响指：“这话你们待会儿帮我传出去，记得说给水木建院的人听，听不到就再说，说够一百遍，说到他们听见为止。”
大家都愣在那里，稍微思考了一下这是个什么玩法。
水木建院号称共和国第一，和京华的数院一样是传统强势专业。
这要是大家都拿来当梗玩了，尽管心里有数东山理工的建院干不过人家，可难免水木建院的人不会心里有根刺，然后……
哇！这是个陷阱啊！
助攻妹一个战术后仰，没想到自家大小姐这种玩战术的心会这么脏。
但是她和小伙伴们对视一眼之后，发现大家都会同样的第二反应。
你好坏~可是我好喜欢！
艾丽娅背着双手走到窗子面前，看着外面的花草树木，语气深沉：“这个年代，我们要学会隐藏自己的锋芒，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最简单的例子，你们经历过那种努力学习了好久，然后想着休息一下，结果刚拿起手机就被家长推门进来看到的场景没有？”
“……”
大家面面相觑了一阵，觉得这是蓝星的基础规则，不可避免。
大小姐你为什么偷窥我的生活？？
“我比你们好点，主要是因为我没有……咳，主要是因为我妈妈忙，不怎么在家。”
艾丽娅握拳轻咳了两声：“遇到这种情况，你们应该怎么做？”
“和妈妈据理力争？”
“我学习了的呀，休息一下很正常吧？”
“我妈妈就会让我多看书，特别烦。”
“但是我们换种方式来想想，如果说在家长眼里，你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孩子呢？”艾丽娅回头，看了一圈这些本身就是热爱学习不然也考不上东山大的孩子：“是那种足够自律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孩子，你的父母还会管你们的娱乐嘛？”
“……这未免也太理想化了。”
“我就是给你们举例子而已，自律给我自由那是另外一个话题了——主要是要让别人知道你们的努力，当然不仅仅只是在学习方面。”
“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知道有个家伙。”助攻妹眼神带着些许怀念：“当初他在高中的时候，就是一副自己很努力学习的样子，成绩特别好，所以玩什么都没有人管他，大家都觉得他那种玩耍之余可以高效学习的方式是应该的……”
“那得是成绩好到一定程度的学神了，保证次次年级第一那种。”艾丽娅摆了摆手：“特殊案例不能成为论点。”
“可是他本质上就是个咸鱼一样的废物，只是为了能够让自己可以开心玩耍，才特意认真学习刷分的而已，上了大学就原形毕露了。”
助攻妹说着有点生气：“明明当初那么上进潇洒的样子，还会弹一手好……咳，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好好训他一顿！”
她下意识顿住话头，觉得这些事情有些过于私密，不想往下了。
“听着像是你自己的青春恋爱故事序章。”艾丽娅眯起眼睛：“有空的话可以来我办公室，详细跟我讲讲，我办公室很大的，讲累了可以直接休息——如果实在喜欢特殊玩法的话，我现在就叫上那个家伙一起来也行，我可以当着他的面听你讲这些，这叫友目前犯。”
“啊？大小姐你知道他是谁？”助攻妹悚然而惊：“我就是随便这么一说，你别当真！”
“是啊，那是谁呢？”艾丽娅笑得意味深长：“我真不知道呢~”
实际上她确实不知道，这年头女生的心思辣么难猜，男神都是按打来算的，鬼知道助攻妹当年高中阶段暗恋的又是哪个小王子。
欣赏了一番助攻妹那惊慌失措的模样，艾丽娅感念于对方日渐忙碌所以非常高抬的发际线，终于还是放弃了玩耍她的打算。
“现在时代已经变了，不是好酒不怕巷子深的时候了。”艾丽娅来回踱步：“好酒要打广告，要抬高股价，让大家都觉得这是好东西，要做成‘小罐酒·大师作’的营销案例，才能在市场上打开销路，赚够智商税！”
小伙伴们觉得有点不开心：“可是这样的话，听着像是徐少的做法。”
“徐少怎么了，你们别看不起他那个现实派，要不是徐少自己太菜太弱太没本事太没有人格魅力太没有手段，他说不定就赢了，毕竟想起比狂放你们大哥，他也就只差了好几个银河系而已。”
艾丽娅夸奖了一番徐少，最后得出结论：“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梦想要照进现实，我们不仅仅要有自己想做的事情，还得要做出花来，做成好看的蛋糕，大家都有的吃！”
说着她一握拳，慷慨激昂：“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呕……”
不小心握拳带动了气血，艾丽娅一句话没说完就捂着嘴，险些一口血吐出来。
小伙伴惊了：“才能令自己都感到作呕？！”
“你们还真是小机灵鬼……”艾丽娅掏出手帕擦了擦嘴，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才能当个人见人爱的乖孩子，然后实现自己的计划啦。”
大家已经是大学生了，说句难听的，早就已经过了高中那个成绩为王的时代。
在大学阶段，除非是想着考研或者深造的，不然成绩完全可以说是六十分万岁。
大多数学生——或者绝大多数正常的学生，这种时候都应该会为了自己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未来做出选择和让步，然后在走出校门的踌躇满志之中，被现实磨平棱角，成为社畜。
“来，你来。”艾丽娅抓过刚才被自己捏脸的妹子：“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觉得应该怎么弄你们呜喵汪社团的宠物休息咖啡厅？”
“额……首先是……”妹子思考了一下：“首先是以保护宠物的名义？”
“低了。”
“那……人与自然和谐共处？”
“立意不错，破题呢？”艾丽娅循循善诱，试图教坏人家纯洁的小姑娘：“来点带劲的！感动大家的！”
“我们的宠物都是经过了专门的心理疏导训练的，可以有效帮助现在高压生活状态下的人群缓解生活压力！”
“有内味儿了！加大力度！”
“我们不是无脑保护宠物！我们是探索新的人与自然秩序！现在城市化程度日益加深，人类、宠物、流浪动物之间应该探索出新的平衡！”
“记得带上别人一起玩，无内鬼，来点好处！”
“在我们学校的一贯教学宗旨指导下，在我们的指导老师大力支持下，我们成功寻找到了一条成功的路线，整合了相关的产业，提供了给学生们一个实践的机会，展示爱心的好平台！”
“谦虚一点，低调做人宗旨不能忘。”
“嗯……我们成功寻找到了一条可能、应该、或许能够实现良性循环的路线，但是还需要大家的大力支持？希望大家能够对我们提出意见和建议，给予我们帮助？”
「啪啪啪——」
艾丽娅一脸欣慰地鼓起掌：“这样的话，你们的宠物休息咖啡厅甚至能够直接拉到东山市的世界博览会上亮个相，毕竟你们直播和自媒体的创意很契合当前的第三产业发展。”
小伙伴们也纷纷鼓掌，为这种一环套一环的套路而感到不可思议。
“我们是在做这么厉害的事情吗？”另一个呜喵汪社的成员这么问身边的小伙伴。
“鬼知道，我们当初只是觉得流浪猫可怜而已，反正那些妹子都喜欢喂，干脆就养起来合理地喂……”另一个读作学生会干事，写作呜喵汪社铲屎官的小伙伴也跟着鼓掌：“但是现在看来，我们是在做很不得了的事情啊！”
被鼓掌吓了一跳的妹子脸颊通红，她捏着衣角有些羞赧：“这其实都是大——”
“没错！都是我指导有方！”艾丽娅拍着自己的胸脯，谦虚地承认了自己做了一点非常有力的工作：“我真是太厉害了！”
“……说好的低调做人呢？”
助攻妹看了看自己的笔记，觉得这一下子就变得好没说服力。
“我这种完美的小仙女，怎么可能低调得起来？毕竟我就算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都足够吸引眼球，就像是黑夜里的闪光弹。”
艾丽娅说着叹了口气，有点萧索：“我也想当一个平凡普通的孩子，只不过当初我跟神明许愿的时候，说想要获取平均值的能力就好，她却不按套路出牌。”
“……神明怎么你了？”
“神明给了她自己和最弱生物之间的平均值给我，所以理论上来说，我是个半神。”
艾丽娅很认真地说，小伙伴们也很认真地听。
于是片刻之后，助攻妹抬起平板：“那么接下来，就是关于篝火晚会的事情……”
“诶？没反应的嘛？”
“篝火晚会的话，主要还是安全问题。”
“我是半神啊喂！超级厉害的那种啊！”
“上次因为柯方棠学妹的案例，我们很担心会不会也出点别的幺蛾子。”
“我一拳可以打爆整个蓝星的——我是说在我最巅峰的时候。”
“而且考虑到环保污染的问题，以及篝火晚会需要占用庆典嘉宾的夜间休息时间。”
“喂？摩西摩西？还在听吗？我其实除了灵魂旅者的技能树之外，还有一套异世界战士的技能树，只不过因为这边没有魔力元素和斗气，没办法使用而已。”
“所以智库的商讨结果，是不建议开展大型的篝火晚会……”
“额——不开？”艾丽娅愣住了。
“对，建议不开。”
“所以你要听我说一下我的战士技能树么？很强的！”
“大！小！姐！”
“好好好，不听就不听嘛，生什么气……”艾丽娅委屈地接过平板，看了看上面的篝火晚会计划，然后就明白了为什么把环保污染都算进去了。
东山大教职工连带着学生，拢共十七个学院，五十多个系。
本科生一万三千多，硕士五千，博士两千——也就是说单纯在校的学生就已经有两万人了，这还没算教职工以及那几百个来自世界各地的留学生。
一千多人的庆典嘉宾，光是马克西米利安大学的交流团就有好几十号，更不会少了社会名流或者已经混成了大佬的往届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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